史蒂夫 · 亚历山大 – 我的久溪和爱尔兰情结

在我们发布了一系列介绍我们久溪投资人的文章之后,现在该介绍我自己了。我是史蒂夫·亚历山大,我(和我的妻子奥菲)是这个项目最初的两位创始人。请大家同意我把威士忌这个英文单词Whisky 写成 Whiskey (加了” e “)吧,因为爱尔兰人就是这么拼写的! 下面是我的故事。


奥菲和我

都柏林-生于斯,长于斯

我出生在爱尔兰的都柏林,但目前我住在爱尔兰威克洛郡的布雷。它位于都柏林(爱尔兰共和国首都)以南约20公里处,享有“爱尔兰花园的大门”之美誉。这是一个海边小镇,悬崖小径和迷人海滩吸引了众多游客。尽管它离都柏林很近,但它在宁静与活力之间找到了完美的平衡。

Bray, County Wicklow, Ireland
爱尔兰的威克洛郡的布雷镇

在我的整个青年时代,威士忌都被视为“老人的饮料”,我的祖父在家庭聚会时也会啜饮威士忌。我觉得那是我无法理解的成年人的放纵,这个想法在我祖父嘲笑我品尝后的鬼脸更加坚定。我也看着周围的成年人喝着让爱尔兰跻身世界酒类地图的吉尼斯黑啤长大。

我从小就对飞机和飞行很着迷,所以航空成为了我的爱好和职业。我可以环游世界,驾驶神奇的飞机,结识很多有趣的人。

我学飞行的教练机 – 单发飞机(Piper Cadet)

2005年,22岁的我背起行囊,订了飞往美国的机票,去了位于佛罗里达州的飞行安全国际学校。在这里,我的一些室友给我介绍了波本威士忌。然后,在每次通过一名合格飞行员的科目时,我们都会举杯庆祝。 在两年的学习飞行期间,我通过了所有的考试,也可以说,我尝了很多不同的波本威士忌!

作为一名飞行员不容易! 世界各地到处飞(显而易见!),但好处是世界上几乎每个机场都有免税店,在那里可以买到许多独特的限量版特色威士忌,其中很多只会在免税店销售,所以我经常带一些非常有趣的威士忌回家与朋友和家人分享。长期以来,人们对威士忌引发了一些话题,争论不休,津津乐道!

迁居中国

2015年,我和我的妻子(奥菲)以及我们(当时)的两个孩子(是的,我有点忙)一起定居中国。我就职于海南航空公司,当了一名机长。

中国一直是我们想去的国家,这是一个我们都渴望抓住的机会。在咨询了一些朋友和同事后,我们决定迁居深圳。

我住在南山一个以外籍人士为主的社区,没过多久我就和Oak and Barley “欧肯巴雷”微信群取得了联系。通过“欧肯巴雷”,我认识了群主Jay。他会经常在群里谈论威士忌、品酒笔记、关于酿酒厂的逸闻趣事,偶尔还会对任何有点出格的人进行抨击。正是他的学识让我相信,久溪威士忌不仅会取得成功,而且会成为中国威士忌行业的里程碑。我拿了一瓶威士忌,去了Jay的办公室聊天,了解这个项目更多的情况,然后参与了项目。

我的参与

起初,我只是一个幕后投资者。飞行员是个不适合参与太多社交活动的职业, 所以腾出固定的休息时间来认真处理其它事情很难。但是,由于新冠疫情和国际旅行的大幅下滑,我最终与奥菲和孩子们一起回到了爱尔兰,这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卷起袖子加油干”。令人遗憾的是我要离开中国,离开项目的实际所在地,在这些方面, 我很失望。

Our house, in Bray, County Wicklow, Ireland
我们在爱尔兰威克洛郡布雷镇的房子

自新冠疫情以来,我一直是项目智囊团的一员,这让我有机会真正深入研究一些事情。最重要的是,我从生产的角度学习了更多的威士忌知识。闲暇时大量阅读和学习威士忌知识,让我对作业布局和流程贡献了绵薄之力,希望最终对威士忌生产有所裨益。

我还接管了社交媒体团队。所有平台上发布的各种内容,我都以各种形式编辑和审核过。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但每当这些文章发布后,像你这样的读者可以阅读,感觉棒极了!

威士忌在中国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参与这个项目,然后马上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纯粹是因为我看到了威士忌在中国的潜力,以及未来盈利的预期。

当然,赚钱至少是部分动机。没有人想亏钱,而且中国可能是威士忌市场最具潜力的市场。但是,实话实说,更重要的是有机会真正参与到这样的项目中,这让我很感兴趣!

The Harbour Pub in Bray, County Wicklow, Ireland
爱尔兰威克洛郡布雷镇的港口酒吧

我喜欢威士忌,几乎和飞行一样。所以一想到有朝一日我能说,对于酿造世界上惊艳的威士忌,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我就兴奋不已! 我总是憧憬着,几年后当我坐在我在布雷镇当地的酒吧,打开一瓶威士忌对我学生时代的老友说“这是我的威士忌 – 我是酒厂的创始人和股东之一,为实现这个宏伟的目标我尽了绵薄之力!”这是我期待的一天。